第十回
上回说到乔县令为官不尊,脱了官,原形毕,手持鞭,污言秽语,将李阿鞭挞一场,抱在旁边桌上求。
李阿后被熟鞭柄儿着,辣辣难受,偏乔县令摸着儿,见没鞭痕之宛如上好火镶嵌,通透粉,极有嚼,不自禁凑过去咬了一,咬得李阿吱哇叫。
既龅牙,门牙又嵌金,一咬得颇,等松开,牙印作紫红,只像被甚么不知名野兽钝牙撕咬了一回。
李阿被咬得狠了,却动弹不得,心气苦,见乔县令褪举着鞭上前,依旧把戏,心:甚么狗官老爷,脱了放,当表还要立贞洁牌坊,掉人牙!
虽前面骂过几句,毕竟草民怕官,不敢嘴太过,徒增囚刑,同扯着胆向樊雀儿骂街倒成两样。乔县令拨自家条鞭,只几便神抖擞,举着鞭,且调:“小儿,上次本官请吃竹笋炒,回叫本官吃顿回锅。”
说着将鞭儿轻轻,自家鞭赘赘然便往里挤,一来一往尺寸不同,足了一倍。李阿觉得面不好,心急如焚,气丝丝缕缕汇聚成,缠向鞭。乔县令直底,双撞着李阿,沾了些鲜血,里面着不知哪,比过往所经女致了何止千倍万倍,不禁心俱悦,翕翕然飘飘然,恨不能就此在李阿上。
说来也奇,顿足有小半个时辰,李阿开始还数声,不久真气游走不休,渐渐归了原位,觉得肢发,虽有十余个时辰未曾,也不觉得饥饿。经了两顿板,也知实靠了气保命,因此闭了任在全串,也不去人如何。
乔县令终于云收雨散,撑起来整理衣袍,极志得意满。李氏果然,虽说不要,睡在上,便如烂泥一样任人摆布,倒便宜了几个被放走盐贩。
此时立意要占了李阿胡来,想到些盐贩说辞,平里添了几分恼怒,桌捡起鞭儿来,依旧原样好,再凑到李阿耳边,低声:“本官今日疲了,改天再来,多着些,也不寂寞。”又在鞭痕纵横上顺手拍了一记,:“只怕胃太,整儿都不够哩。”
说着放开手哈哈,丢李阿,开了铁门命两个狱卒来收拾。
人见惯了,特备了盐,往人上一泼。李阿伤,剧痛难当,人将鞭了,抓住铁镣,将连拖带拽,依旧丢监,重锁了牢门。一个便清理案桌条凳,另一个搬来饭,半碗薄粥,一个馒,都早已冷透。李阿见了却神振,不顾上疼痛,扑到铁栅边就吃。
盐浸了伤,杀得生痛,李阿当夜不敢卧躺,连石都不敢靠,盘坐着瞌睡,半梦半醒之间气将全串着,鞭伤微微发,连过了两日,竟同别人养了十余日似,俱结了痂,并无半丝溃烂之相。
乔县令日笞打得过瘾,自认手重了,命看狱卒不得为难,好生将养,两个狱卒第日便送双份饭。过了七八日,又去李阿监一瞧,见血痂都落了,新生来肌肤依着鞭痕,一作淡红泽。
乔县令又惊又喜,未料得人真个如此经打,便如天上掉个金元宝一样,一十颗龅牙,得合不拢嘴,也不叫李阿住前朝女监了,趁天黑将移向一个极小偏院,拿铁链锁锁了院门,开一个送饭窄,只叫心腹去送饭,向外都说个须严加看重囚。
此后乔县令每当审讯辛苦,案牍劳形,便去小院招呼李阿一番。既得了个妙人,平日不能使万般都搬了来,先拿几钱金,叫相熟金匠打了个细细金环。自家使细针过了火,穿了李阿两个□并面蛙,金晃晃个环儿,恰似南海观音收缚红孩儿环。
又用缕丝线,系了环,捋一捋松松挽在手里,便像遛狗似,牵着在院走。想叫李阿近前,只把绳轻轻一扯,扯得李阿全直抖,乖乖跟着,又似孙悟空拿着王,只用个鼻环,不由得不降服。
般折辱,李阿焉有不怒?只小院儿饭却比牢好上不少,成日里见荤,乔县令两日才来院一次,抵不过一顿,鞭一通,运运功好得飞快,其余时间依旧好吃好睡,倒比在外剪径,吃了上顿没顿过得舒心许多。
闲来无事,便依着结发生功诀,盘膝叫气走动,结发生功原靠双修,以乔县令每光顾一回,真气便多了一丝半毫。如此两月有余,一日走到门边,顺手拿着铁链一握,铁链居然被握得略有变形。李阿心喜,想着再练些时日,说不定便可翻墙而,只要逃城去,便猛虎归山,蛟龙海,狗官捉哪个去!
边想边摸上个环儿,想着个环都金打,也值几两银,到时候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