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哥哥朋友搞上了
吃完饭,爸妈把和哥送回家,俩就溜了,忙公司事去了。
和哥各回各房,互不涉。
因为家里经常一个人在家,所以没养成回房锁门习惯,只有和时枫在外边,随意找个偏僻小空间,过程才想起锁门,每次都幸运躲避掉来人。
次也不例外,没有锁门。
时枫在方面胆可畏越来越了,说在铁上想想了。
问怎么解决,说上就到家了。
想来想去,都觉得,如果放在夏天就好玩了,冬天穿衣服厚多厚多,看不什么来,到了夏天,衣服薄薄,很轻易就可以看来。心浮上鼓劲儿,希望夏天快到来。
继续问,到家之后呢?要怎么。
停顿了一,才压低声音说,“想听着肄肄声音。”
“只听声音吗?”
“嗯。”回应。
光听声音话还第一次,之前都视频通话。
时枫很快就到家了,先发了个几秒钟视频给,视频容脱,从里面弹来。
带上耳机,播过电话,边电话等待铃声一声还未响完,立就接了。
“肄肄。”起声。
“嗯。”
“肄肄在嘛?”问,语气似乎很平常,孰知正在。
“没嘛。”想。“去哪儿了?”问,可能带有一关心意思。
“去、妈朋友儿、帮妈拿东西…不很远、坐个站就到了…”说话略带气了。
其实,光听时枫气声音就足够让动了。在里,快时候也气声很重很快,接着速度要么比刚才快许多要么慢慢。
心声差盖过时枫气声,太吵了,更不知因为运动过激还因为时枫。
不意外,没过一会儿,小小肄会抬起个来。
“想听说什么。”问,回忆暂停。
耳机传来一阵吞咽声,“说什么都行…今天了什么…”
“今天…今早回家就洗澡了,洗澡时候,想起了…在浴室无,会儿觉和爸妈在家觉截然不同,思来想去,还和呆在一起才舒服。”
话说来好羞耻!可憋不,就想把心里话告诉时枫,不别别扭扭格。
“肄肄现在就一个人啊?”问。
“嗯…一个人在房间里。”
“…要不要一起?”邀请,第一次有人邀请一起,在通话况。
听着粘稠声和呼声,拒绝不了。
手比脑快,已经脱到膝盖了。
“嗯?”时枫又发迷人低嗓,准确来说迷。
果不其然,小小肄抬了个小了,也只能顺其自然释放自己。
早上过一次,后面还。
都不用怎么扩张,两只手指轻而易举就去了,手指在里面搅动,发哼哼声。
时枫在时候开嗓,“用前面还后面?”
了气,回:“后面…”
“肄肄后好啊,明明早上才过,现在又在玩后…”
哼一声。
“不过…喜…肄肄把夹得好…好…”
接来,俩没有声,只在电话里默契自。
无论手指还,永远都没有时枫得。
“肄肄,叫声哥哥好不好?”时枫在将近时候声。
想拒绝…
“叫哥哥,次们玩一好不好?肄肄…”语气由询问转变成委屈。
好嘛,又给上招。
“哥…哥哥…嗯啊…嗯…”了,并顺带了。
慢慢涌,从到上。
也跟着一声低吼了。
别问怎么知,自己说,刚叫完哥哥就了。
不用睛看也知时枫边狗尾摇到天上去了。前一片狼藉,收拾收拾好,掐断电话溜去写作业了。
接来整整一个月,都未见到时枫一次面,考试也要考试,忙也忙,每天习惯通话汇报日常时间也随之缩短。
直到寒假来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