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洗漱一番,酒坛先躺上了床,看着李问松把洗脚倒了,灭烛火,脱了外衣。借着月光,对方肤白得发光,单薄巧锁骨,人看着消瘦,方面却很勇猛,酒坛心里期待。
都跟对方躺在一张床上了,不会个时候还当柳惠吧,酒坛想多了。李问松就不一个特别在意些,也不懂夫怀后能不能碰,既然人要了,现在又睡在自己边,当然没有委屈自己意思。
先试探把手搭过去,搂住腰,见酒坛没有反应,又把手伸衣服里,比之前了不少,珠也多了。酒坛先一僵,把往被褥外探了探,通红脸,因为张有些僵,手也不受控颤抖着,就没推开男人。
试探结束,李问松贴了上来,酒坛本来就型庞,现在怀后,更抱不住。微微抬起,半压在男人上,李问松凑过去轻声问。
“真乐意跟在一块?”
酒坛抓着上手,带到圆肚上,闷声闷气,好似不太兴。
“不信不信,肚里孩就,没有过任何人,也没跟李越一块。”
后面话好似有些难以启齿,顿了顿才。
“天晚上,第一次,要得太多了,还埋得么……要不怀了,也不想找,知讨厌,没有办法。”
李问松沉默了,先不说当时抱着怎样心态,把嫂给了事实,也不没担当,即使冲动造成,也会负责。段时间,不想见酒坛,也因为心里愧疚,没脸见,心里也自厌弃,跟李越又有什么不同,成了破坏别人家坏人,样一来,酒坛更不敢再见。
“没讨厌,也不可怜,现在境也自己选择,活该。要不为了弟弟生孩,选择嫁给不男人,守着活寡就算了,还被。嫁给别人或者没找人嫁,都不会找麻烦,偏偏要嫁给李越,不恶心吗?”
又贴得更近,把男人脸挖了来,手指摸向对方嘴。
“酒坛,天晚上事虽然心里愧疚,并不后悔,不孩不,都认了,跟过吧,可不像李越,对样貌么在意。”
李问松以为,李越因为酒坛得普通,才选择了俊朗酒茗,李问松喜酒茗,可不因为对方相貌,也从来没有因为相看轻
过酒坛。要说得好,肯定比们都要得好看,再好看也不能当饭吃,只有顺不顺一说。好在酒坛跟酒茗得不像,完全不会因为看见酒坛而想起个贱人,即使对方死了,李问松也没想原谅。
“只能跟过了。”
酒坛语气无奈,心里却在窃,得把李问松牢牢抓在手里,不然辈真孤独终老了。酒坛虽然老实,也不傻,从知李越跟酒茗背叛后,就想了很多,上半生为弟弟跟未婚夫付全,到来却落到场,说什么后半辈也该为自己活了。
养着弟弟孩,孤单老死在荷寨,才不呢。开始养,也私心里教对方,别让李越给找后娘,而且对于亲生娘亲事,也没瞒着。第一怕孩对太过依赖,酒坛并不想养,第嘛,就怕遗传了父母基因,告诉错,树立正常人生观,后不要么容易被男人给骗了。
酒坛没觉得自己得过分,酒茗跟李越负在先,已经为们付了十多年,再把自己后半生搭去,不可能。会有自己孩,也会有一个不讨厌丈夫,过自己一生。
“跟着比和李越耗死。”
李问松脱掉衣服,也不矫,直接扳开对方,扒,瞧不见模样,又了床上油灯。酒坛第一次,不然也不会冲动要了么多回,初尝小,正涨时刻,好似要把以往补回来,李问松已经了。
酒坛只看了一,就惊慌扭过,又羞又怕,夜风从穿过,让冷得抖了抖。温手掌抚上,稍稍分开,底容就被男人瞧了遍。
可比上一次看得清楚多了,只有两手指细半不贴在小腹边,光洁无小巧致,包裹在里珠已经立了 。李问松好奇摸了摸,指肚轻轻了,酒坛就忍不住抖着,息声。
更了,怀后,每天晚上都在饥渴难耐,现在被李问松一碰,柔小就迫不及待来,李问松也看到了。用拇指住,边指则摸索着伸里,厚多几乎一瞬间就把手指夹裹住,还不断往里。
李问松看着酒坛脸,另一只手解开衣带,握住了一边。不懂得怎么取悦人,只想么,就了。
“痛吗?”
手指顿了一,往里面又了一节,直到整